引来了菲恩的一记死亡凝视，伊斯科讪讪的收回手，给自己找个台阶下：“练得真好，怎么练的？”
“……”
菲恩懒得理他，低头看信息。
罗伊斯只发了个字：“他走了。”
虽然没提名字，但菲恩知道，他指的是奥巴梅扬。
这段时间，他要转会阿森纳的消息被媒体传得沸沸扬扬，唯一没谈拢的就是转会费。
菲恩看了一眼新闻，还没有任何报道，但已经有媒体爆料，奥巴梅扬的转会费超过六千万欧元，打破阿森纳队内转会记录。
菲恩思忖片刻，给罗伊斯回了条短信：“祝他未来一切顺利。”
他和奥巴梅扬没什么交情，除了几次比赛，私底下就见过那么一次，在罗伊斯家里。
这个祝福听起来颇有深意，罗伊斯问道：“怎么意思？”
菲恩说道：“字面意思。”
用“风雨飘摇”四个字形容目前这支阿森纳，一点也不夸张。
功勋教练温格，每天都在被自家球迷逼着下课，更有甚者，租直升机在赛场上空拉横幅，让他滚。
教授在阿森纳工作22年，为俱乐部带来无数荣誉，以不败战绩夺冠，用自己留在阿森纳做担保，向银行贷款修建球场，到头来却得不到球队和球迷的支持和尊重。
不难看出，未来几年，阿森纳将长期处于内忧外患的动荡期，现在转会，的确不是个明智之举。
当然，拿着高昂年薪过去养老，也不必在意这些。
罗伊斯那边没有回消息，菲恩便放下手机，开始穿衣服。
等他收拾好自己，准备离开更衣室，又看了一眼手机，罗伊斯仍是没有回复他。
罗伊斯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情绪低落，不仅因为他和奥巴梅扬交情匪浅，也因为多特蒙德的将来。
尤其是眼下球队岌岌可危的成绩，再输两场，恐怕下赛季欧冠资格难保。
有些痛苦，隔两年就要经历一次，时间长了，虽然也觉得麻木了，但总归是有遗憾的。
罗伊斯跟他提这件事，大抵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心中的苦闷，而菲恩，是他心中的首选。
菲恩难得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话，稍微有那么一点点愧疚，点开输入框，想说两句什